译文
洁白无瑕的梅花美丽却又无丝毫妩媚柔弱之态,盛开的梅花犹如一粒粒的明珠,在山林皋壤中熠熠生辉。
梅花独自在残腊年底的冰天雪地中开放,与在春时争放的百花恰恰相反;仅这一点儿,就远远地超过了百花,彰显了高雅的格调。
面对如此美好的梅花,我建议月宫之中不要再种植桂花;为何传说中天上的仙宫竟然栽种着桃花!
我不想拿品质来区分百花的高下优劣;我只想在盛开的梅花面前痛饮美酒、诵读《离骚》。
注释
林皋:指树林高阜,犹山林。
楚骚:指战国楚屈原所作的《离骚》。
首联上句中,诗人从颜色、光泽等角度入手,围绕梅花“洁白无瑕”的特点,盛赞梅花明净润泽、一尘不染的美好。不娇,指不妩媚、不柔弱。在正面描写之余,诗人采用否定的形式,从反面突出了梅花高洁、坚贞的内在之美,从而使梅花的“美”更为全面和深厚。下句中,诗人使用比喻、衬托等手法,把盛开的梅花比作珠玉,并且用林皋作为陪衬,从而彰显了梅花的熠熠生辉、光彩照人,流露出诗人对梅花的喜爱与赞美。
颔联写梅花的背时与高格。诗人从梅花开放时间入手,写梅花与众花争相在春天开放不同,而是在寒冬腊月的冰天雪地里绽放。通过“众芳"的衬托,诗人表现了梅花迥绝尘俗、高标独秀的孤高与淡泊。下句中,诗人承接
尝读六国《世家》,窃怪天下之诸侯,以五倍之地,十倍之众,发愤西向,以攻山西千里之秦,而不免于死亡。常为之深思远虑,以为必有可以自安之计,盖未尝不咎其当时之士虑患之疏,而见利之浅,且不知天下之势也。
夫秦之所以与诸侯争天下者,不在齐、楚、燕、赵也,而在韩、魏之郊;诸侯之所与秦争天下者,不在齐、楚、燕、赵也,而在韩、魏之野。秦之有韩、魏,譬如人之有腹心之疾也。韩、魏塞秦之冲,而弊山东之诸侯,故夫天下之所重者,莫如韩、魏也。昔者范雎用于秦而收韩,商鞅用于秦而收魏,昭王未得韩、魏之心,而出兵以攻齐之刚、寿,而范雎以为忧。然则秦之所忌者可以见矣。
秦之用兵于燕、赵,秦之危事也。越韩过魏,而攻人之国都,燕、赵拒之于前,而韩、魏乘之于后,此危道也。而秦之攻燕、赵,未尝有韩、魏之忧,则韩、魏之附秦故也。夫韩、魏诸侯之障,而使秦人得出入于其间,此岂知天下之势邪!委区区之韩、魏,以当强虎狼之秦,彼安得不折而入于秦哉?韩、魏折而入于秦,然后秦人得通其兵于东诸侯,而使天下偏受其祸。
夫韩、魏不能独当秦,而天下之诸侯,藉之以蔽其西,故莫如厚韩亲魏以摈秦。秦人不敢逾韩、魏以窥齐、楚、燕、赵之国,而齐、楚、燕、赵之国,因得以自完于其间矣。以四无事之国,佐当寇之韩、魏,使韩、魏无东顾之忧,而为天下出身以当秦兵;以二国委秦,而四国休息于内,以阴助其急,若此,可以应夫无穷,彼秦者将何为哉!不知出此,而乃贪疆埸尺寸之利,背盟败约,以自相屠灭,秦兵未出,而天下诸侯已自困矣。至于秦人得伺其隙以取其国,可不悲哉!
为范南伯寿。时南伯为张南轩辟宰泸溪,南伯迟迟未行。因作此词以勉之。
掷地刘郎玉斗,挂帆西子扁舟。千古风流今在此,万里功名莫放休。君王三百州。
燕雀岂知鸿鹄,貂蝉元出兜鍪。却笑泸溪如斗大,肯把牛刀试手不?寿君双玉瓯。